在离婚呢顾惟谦,今晚你别想进我房间。”
“ok,这有什么问题。”
顾惟谦刷了和我同一楼层的电梯卡,然后抱着我进了我隔壁的房间。
他的行李箱还立在门口玄关处,他阔步昂首拐过格挡的影壁,把我丢进套房松软的大床上。
我揉揉眼睛,努力逼自己清醒起来,艰难地撑起手臂,却被顾惟谦一根指头推回床上,我软得像一滩快要融化的雪糕。
“就这么说吧,不用坐起来跟我对峙。”顾惟谦身上仍是英气逼人的三件套,衣冠楚楚地俯身看着我,像在看一个胡闹的顽童,“去日本那一个月,就是和他在一起是吗?”
“什么?”我脑袋里的浆糊被他一句话搅烂,清明的神志开始复苏,我强撑着力气坐起来,“顾惟谦,你对我不闻不问一个月,原来是怀疑我跨国出轨。”
“我没有对你不闻不问,那是我最忙的时候,你突然打来电话,我当时有重要会议,会议一结束我就问你有什么事,但是你从那晚之后,就再也没有理过我。”
“我们两个之间,到底是谁不理谁更常见?”我懒得和他翻旧账计较,“你的律师说你有我出轨的证据,证据呢?”
“常自翩,你是在破罐子破摔懒得再假装敷衍我了是吗?”顾惟谦像是被我突然激怒了,表情有些讽刺地从西装外套内袋里摸出一张银行卡,“这张卡你记得吧?你在日本的滑雪酒店、双人温泉旅馆、甚至刷避孕套都是用这张卡,你不会忘了这是我的附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