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我恼羞成怒地拍开他的手,“对啊,我就是故意没带房卡,要是他不解风情我就叫管家来开门,要是他邀请我滚床单那就刚好……唔!”
顾惟谦疯了一样低头咬住我的嘴唇,我的舌头话说一半就被他含了进去,他急促又用力地吃着我的唇舌,整个人重重的压下来。
裂帛声从身下穿来,我的真丝吊带裙被顾惟谦从肩头直接扯下来,他急不可耐地掐着我的腰,下体隔着衣裙狠狠撞击我的腿心。
他疯了一样边咬我,边撞我,我怎么都推不开他。
我实在是受不了他这野蛮的行径,摘了他右耳助听器,往他右耳里大声道,“这不公平,顾惟谦!”
顾惟谦终于停下来,他把头埋在我的肩颈,背部脊骨起伏,他粗喘着气,终于要听我说话。
“你都不爱我,凭什么要我对你守身如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