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我就放下麦克风,昂首阔步地优雅转身离开。全然忽略昨夜和他介绍顾惟谦是我签完离婚协议的前夫时,对他有多热切。
没有同理心,拿别人的痛处博弈的人,不值得留恋。
走出来后,看到顾惟谦在原地等我。
顾惟谦从来不多过问我没有主动说出口的事,他安静地站在会馆回廊等我,背靠着雕花墙壁支着一条长腿,略微低头整理西装的样子清冷又英俊。我过去从来不觉得顾惟谦是顶级帅哥,但是却在这一刻想为他虚空的指尖点一根烟。
我朝他走过去,虽然不再挽着他的臂弯,心却离他更近了一些。
原因有点烂俗,但非常真实的是:因为在我眼里的他,更迷人了。
走到户外后,我和顾惟谦在广州的街头散步,路过沉香古朴的中药店,路过外形漂亮的邮局和公园,路过一座天桥时,一个阿姨在一把撑开的伞上夹了很多漂亮的针织发夹,我挑了两枚叫顾惟谦帮我手机支付——直到现在我也没弄好手机支付。
一枚夹在我的衬裙领口,一枚夹在顾惟谦的西装口袋上。
夹完发夹,我的手放下来时,被他自然地握住。
我的眼睛转了一圈,然后转回和他对视的位置。
顾惟谦的眼睛会说话,看人很是肉麻。我的嘴角渐渐扬了起来,弧度越来越大,顾惟谦攥着我的手,掰起我的指头指了指他口袋上那个紫色stellalou发夹,问我:“还生不生气了?”
我也不知道事情这么多,桩桩件件,他问的是哪一件。
状似认真思考了一阵子,天桥上的夕阳都快要看不到了,颜色艳丽的三角梅被风吹动,取代了黄昏的飘摇。
我很突然地问顾惟谦,“我做的带子无花果,后来你吃了吗?”
顾惟谦眯了下眼睛,他的记忆力真好,一下子就记起我说的是哪天的事,“你是说你从北海道回来的第二天,做的第一顿晚饭吗?”
我点点头。
“虽然这只能算是carpaccio不够饱,但我还是吃了。吃完又煮了碗剥皮辣椒鸡拉面。”
“那我配的酱汁是什么?”
“时萝油醋。”顾惟谦像被考问答题一样回答完毕,又补充主观感想,“你真的很爱这种沙律酱。”
“如果用的是芒果碎冰而不是无花果,我就会只用百香果汁啦!开胃菜自然是要清爽点的嘛!”说完我还是话到嘴边,一直绕着圈不进入主题。
“自翩,”顾惟谦像是兀自回忆后挖掘出了些许细节,“那天是不是本来有话要和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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