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抡起袖子一把揩走,眼皮儿裂开一条缝,光明重现人间,眼珠子还在,虚惊一场。
站起来抖了抖衣裳,抬头一看,竟是目的地。
惦琴那高大的白玉拱门旁的两个守卫赫然回神,身着银白色的盔甲的他们颇为英武,他们拿着手中的干戈齐齐指着我,口中神经病一样呵斥:“妖孽,竟敢施法迷惑我二人,你什么时候来的?”
不由自主向后退了一步以免本人被唾沫星子洗脸,面对他们的疑惑,我的眼里充满委屈,你们俩都不知道我怎知道?
他们对看一眼,恶狠狠道:“说,不说就把你送到刑司殿。”
刑司殿!新鲜词儿,一听就不是啥好地方,可他们着急,我也着急啊!抬手抱了抱拳,我眨巴着眼无比实诚的说:“在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到的,劳烦二位给认真想想。”
他二人再次眉目传情了一番,齐齐收回武器,其中一个轻轻扯过我手里的帖子,偷鸡摸狗似得看了看,随后又恭敬万分的递给了我。
两人变脸似得咧嘴笑到找不着边儿,风吹小草样似的对我行礼参拜,嘴里异口同声。“不知是聂容飞仙驾到,多有得罪,快快请进。”
咦,换脸谱唱了!
这是子恒的人,对方都跪了,我也不好多说,直接朝里边跺去,临行前学着官腔霸气的说了句:“起吧!”随后还特别诚恳的请教了他俩一下:“你们真不知我是什么时候到的?”
他们头摇的直晃眼睛,悲催。
走后身后私语不断,可没一句听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