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何必劳驾紫徽仙君。天帝莫不是只当聂容这个暂代形同虚设不成。”
天帝眼神紧缩,似是不相信我敢当场给他难堪,回过神后便说:“聂容大人说的不错,不过可惜,子恒只是其中一件,还有一件事恐怕牵扯到了紫徽仙君,月老,你来告诉聂容大人是何事!”
“是!”月老暗中觑了我一眼,眼中来回在我侧脸打转,不知想看什么,随后缓缓上前拱手后道:“上界痴情树突然花落满地,而聂容大人的烟缘线被烧的只剩一截,那次刚好子恒殿下和紫徽仙君都进入过月老祠,所以本仙翁想瞧瞧是哪个讨打的要在月老祠纵火。”
不才正是在下,当时不忍观望那样绚丽的火焰焚灭情缘,我便头也不回的就走了,没想到居然还剩了一截,失策。
子恒听到这个很不可思议,他立刻将话接了过去:“子恒以命担保绝不是仙君做的,我们那次去只是为了看我的烟缘线,并没有去看聂容的,聂容当时刚好从里面出来,他知道的。”
右边那道视线的不安是那么浓烈,我知道问茶此刻已经乱了方寸。
“月老,是我自己烧的!不干紫徽仙君的事儿。”
齐海天官吓得低头保持沉默,子恒率先就大叫一声:“什么?”
紧跟着天帝就指着我骂到:“你简直胆大包天!”
而问茶一脸的心如死灰,他轻轻摇头不愿接受我的话。
转身看着月老,他则带着一脸的后怕,在看到我后捶胸顿足般的说:“聂容你……你怎么能这般肆意妄为?烧什么不好去烧姻缘线?把痴情树烧了怎么办?”
他们的反应都在我意料之中,虽说心中十分非常之抱歉,可却只能毫不在意的笑了笑:“聂容可是什么法都没犯,什么规都没违,各位何必如此怨气冲天,好好的一座神圣大殿偏偏搞的剑拔弩张,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杀了人。”
许久未闻的铃音和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一同入耳, “你确实杀了人!”
回神过来,上方已然多了一顶紫色仙轿,天帝下意识就喊了一句:“却霜。”
一丝淡香开始在殿内经久不息,而我却霎时就心乱如麻,他为什么这么快就醒了?
揪心不已的我木然跟着他们一起说道:“拜见紫徽仙君。”
轿内传出他淡淡的嗓音,清淡而疏离:“嗯!都免礼。”
天帝面色柔和了下来,直道:“却霜,你来了便好处理了。”
“阿泽这什么话?我并非是前来为你处理这些闲事的!”却霜反问后在轿内笑了笑,“其实本也没打算来的,但仙侣居内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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