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闹了一顿脾气,他追着我问我手上的珠子是哪儿来的,其实我也没什么印象,不过它确实是我的,脸皮薄的我随便编了个理由说送给他,他却冷着脸要我把它丢掉,我好说歹说他都不接受,碰都不愿意碰它一下,自己不要不说,还非得让我当他的面毁掉,最后天行居那气氛简直一塌糊涂,若不是天帝来的及时,我可能真的保不住这份下界纪念了。
所以济笙的话我应付的颇为漫不经心:“盒子?什么盒子?我怎么没印象了。”
“就一个紫檀木制作的精美盒子啊,正面有朵青花,需要济笙去信定宁天问问紫徽仙君吗?”
“不用。”我漫不经意的摇头。
“大人刚来刑司殿的前段时间时时拿着律令对着它发呆,怎么说没印象了?”
看着手上那鲜艳明亮的珠子,简直头疼,因为不知道怎么处理我和问茶的矛盾,所以我无所谓的应着:“知道了,等遇见那位仙君了你给他说一下,就说给他了。”
济笙眉头一纵,有些不明就里。
“济笙啊,你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他立刻弯腰道:“大人请讲。”
“你可知什么仙施加的障眼法是舒到神君看不出来的?”随后紧接着又加了一句:“说我能请的动的。”
他张口结舌,随后在我期望的目光下认真回说:“舒到神君眼光一向锐利,筠平天官和素雅上仙应该可以。”
广浩和沈故都不在,说了等于白说。
他可能看出我的不满,便又说:“威越殿下我不敢保证,但子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