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徽靠着我的肩膀闭眼小憩,我则背靠着树想着今后要怎么同天谴谈条件,不知天谴这位祖宗喝酒不喝,下棋不下,对宝石感不感兴趣?但凡他对一样东西感兴趣,这条件绝对好谈,可惜不知那青光仙君是谁,不然找他问问也好啊!
一想到青光仙君,这我听都未听说的仙中奇葩,便只觉十分茫然,肩膀处的脑袋顺着手臂开始滑落下来,徽居然睡着了,手臂微微一弯,恰好将他稳稳接住放在腿上,看他阖眼安眠的模样,上界便又给我多添了一份美好回忆。
“痴情种子,痴情种子!”
耳边传来一阵呼唤,我赶紧将一只手轻放到徽耳朵上。
一阵白烟飘到眼前,它说:“不要担心,我是树灵,用法术传音,只要青光仙君不施法探听,是不会惊扰到他的。”
树灵?貌似有点印象,不及深思,便被他后面一个名字吸引了去。
青光仙君!他说的是青光仙君,我立马也法术传音的问:“你说他是青光仙君?”
白烟在我眼前东一下西一下晃荡,就是不肯安分下来。
“是啊!起初他的称号叫青光仙君,我叫习惯了。”
我的激动可想而知,当即就想叫醒他问个明白,可是白烟又道:“他最近可是心力交瘁,每日在树下拿着自己的姻缘线和你上次烧剩的一截发呆,编好了又拆开,编好了又拆开,无限循环,无限伤怀,今儿好不容易睡个安稳,你确定要叫醒他?”
心头痛的一阵紧缩,此刻才发觉我竟还在捂住他的耳朵,慌忙拿开手去,只见他眼睫毛些微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