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摸宁知非的腰封。
宁知非知道燕淮这是想要求欢,按住了他的手说:“侯爷,我今天不太想……”宁知非小腹已经出现了明显的弧度,白日里袍子挡着基本看不出来,可只剩里衣时便难以忽视那团隆起。
其实燕淮手再往下几寸,就能摸到宁知非与从前不同的柔软隆起了。
宁知非暂时还没有感受到胎动,否则是不敢随意让燕淮抱着自己的。
宁知非显少这样直白笃定地拒绝燕淮,平日里的推拒更像是欲迎还拒的羞赧,燕淮听见宁知非这样说,立刻就老实了,他并不需要宁知非给出具体理由,宁知非真心实意不愿意,燕淮就从不勉强。
“最近身体不舒服吗?”燕淮问。比起宁知非拒绝了自己,燕淮更担心宁知非身体出了问题却忍着不瞧大夫。
今年夏天比往年热得多,宁知非身体看起来病殃殃的,燕淮怕宁知非真生了病。
“没有,侯爷。属下只是觉得,在你跟少爷解释清楚前,我们暂时还是别……少爷如今误会侯爷,虽属下也心生不满,但到底还愿意多同属下讲几句,若被少爷撞见……恐怕少爷连属下也不愿理了。”宁知非找了个目前听起来还算合理的借口。
燕淮是明白了,感情自家夫人,为了跟儿子拉近关系,一脚把自己踹了。
但他又能说什么呢?宁知非现在愿意爱他们的孩子,燕淮就已经很满足,毕竟阿双刚出生时,宁知非连抱都不愿意抱一下。
转天到了要去简家参加婚礼的日子,燕淮只带了宁知非和顾信泞过去。
燕双今日不用去书院,燕淮怕他那里惹出乱子,让当班的程鹤远带人好好看着他,别纵他出去乱跑。
简府与侯府相隔不远,抄近路穿过两条巷子就能到。不过因为简致达只有从三品,府邸不大而且位置比成安侯府偏远许多,两条巷子也是人迹罕至。
简致达的幼子叫简肃川,是妾室所出,与长子简肃云关系不睦已久,兄弟阋墙之争闹得满京尽知,简致达还因此事被御史台参奏过一笔。
但简肃川成亲,简肃云身为兄长,无论心里如何,面子上的事总要说得过去,一早便在简府门口接待来客,脸上笑意看着比简致达还深了几分。
见到燕淮过来,简肃云立刻迎了上来,客套地感谢燕淮的造访。
燕淮将简肃云拉到一旁,低声询问:“上次托简大人打听的事,不知道如何了?”
“侯爷吩咐后,父亲立刻去查探了。郡主为人聪慧,自幼便能吟诗作赋,是恒王的掌上明珠,与侯爷做配,是才子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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