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有无中毒。”
绪自如故意又放大声音笑:“原来这么些年,你们符安门的小辈都成你这样的了。
既然你们符安门现在都只剩下了这些臭鱼烂虾,那我过段时间去你们符安门拜访拜访你们掌院,六年前我从天极门出来后,他还特意到我面前说我确实不配,我倒要看看这么些年他又是怎么配当一个掌院了。”
沈笛虽然对绪自如的突然变脸有些疑惑,但因为门派被辱,还是没忍住高声反驳道:“你辱我可以,但是不能辱我符安门,不能辱我掌院。”
绪自如闻言嫌弃地翻了个白眼。
几个门内坐着的符安门小弟闻言纷纷站了出来,几个人虽然看着都是点大的小孩,但都十分愤怒地瞪着绪自如。
“你们还真有集体荣誉感。”
绪自如被逗笑,从地上站起来准备离开这个不欢迎他的地方。
绪自如人才懒洋洋地走到回廊上,宴清河这人又阴魂不散地跟了过来,绪自如看见他衣摆在自己眼角晃悠,觉得十分不爽。
他想着:“当初老子整天跟在你屁股后面跑,做的是九尺寒冰都能舔化了的程度,才换来你一个幅度不超过十五度的点头。
这会儿你整天阴魂不散的跟着我干什么,是觉得我还不够烦你这个言而无信、薄情寡义的小人吗!”
绪自如气哼哼地在自己脑子里骂了一通,骂完又觉烦闷,宴清河是全天下人一诺可值千斤的君子,唯独做了他一个人的言而无信小人。
他想到这里,没什么笑意的笑出一声:“师兄这么整天的跟着我,总让我觉得师兄仍对我余情未了,想跟我再续前缘。”
“无需多想,你身负魔物,我多关注是理所应当。”
宴清河回答八风不动,一点没被绪自如的调侃扰乱心智。
绪自如呵:“我想师兄怎么着也欠我一句对不起没有说吧?”
宴清河仍旧平稳:“抱歉的话在六年前、你执意要离开门派下山时便已传达给你,你的记性不应当这么差。”
绪自如假笑也懒得维持了,觉得自己一世真心喂了狗,宴清河是舔不化的万年积雪,他是那个捞月亮的猴子。
两样事情都挺好,只是跟自己的物种有些不同罢。
好歹他还是个哺乳动物,宴清河连东西都不是。
绪自如点了点头:“嗯,等此间事了,师兄让人把我逮到驱魔渊或者静心禅内关上几载,等我身上这魔物能自行消散再让我出来罢。”
宴清河直接无视了绪自如此番调侃,转移话题聊起了正事:“你让沈笛明目张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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