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实力或许还要更强一些,他又何需畏惧三五名见不得光的刺客?
而天下之大,又有什么他去不得的地方?
见卢雄眼里都是困惑跟惊讶,少了许多顾忌的徐怀沉吟片刻,问道:“午时在驿所公廨院子里,我瞥了一眼官告文函,说王老相公是贬唐州居留,但能否可以不去泌阳城,而留在淮源镇呢?淮源镇也算是唐州的地盘。”
刺客以及幕后的蔡铤不大可能会善罢甘休。
泌阳县城乃是唐州州治所在,城中有六七万民口居住,过往商旅也多,刺客真要再一次动手,仅凭卢雄一人,是很难保护王禀安全的。
而在淮源镇,特别是军寨之中,关系就简单多了,刺客很难渗透进来;倘若刺客敢强闯军寨,巡检司百余武卒也不是摆饰。
更关键的一点,徐怀他对泌阳鞭长莫及。
他也细想过,刺客不大可能会先找他,但王禀在泌阳遇刺后,刺客还是有可能找到他灭口。
要是能叫王禀、卢雄他们留在淮源,他除了多少能抓住主动权外,平时还能继续接受卢雄的点拨。
“大人贬唐州居留,要受州衙监管,能不能留在淮源,要看知州陈实的决定!”卢雄沉吟说道。
他何尝不知道泌阳鱼龙混杂,但王禀留在哪里,不是他们能决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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