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
“虎头寨两次劫道都大开杀戒,你怎么看?”卢雄现在都快没有再去点拨徐怀的自信了,他平时都不方便走出军寨,这时找过来,主要是找徐怀打听今天走马道劫杀案的细情。
徐怀将他今天在现场看到的情形,都说给卢雄知道:
“除了这两次劫案大开杀戒外,我还听说虎头寨对其周遭村寨的盘剥,也突然间提高了一倍。有一座村寨不从,五日前虎头寨二当家陈子箫,便亲自率领数十贼兵,强杀进去,绑了十数妇孺回虎头岭充当肉票,勒令其族人出资去赎。这事十七叔他们其实得到消息了,但以为事情没有想象中那么严重,就隐瞒着没有跟邓珪禀报;而这个村寨也没有苦主敢跑来巡检司告状求援……”
苦主不敢得罪穷凶极恶的强贼,都没有到巡检司或县里报案,徐武江他们主动跟邓珪禀报,不是给自己找事吗?
甚至邓珪也未必就被蒙在鼓里,更有可能在装聋作哑。
看不见,便可以当这事没有发生过;这便是底层官吏的逻辑。
不过,今天走马道上有庐州、寿州的商旅遇害,瞒不过去,邓珪才真正着急起来。
卢雄也不知道如何评说这种事,轻叹一口气,岔开话题问道:“虎头寨贼兵躁动,倘若是蔡铤所派刺客在幕后怂恿所致,你认为他们为何要如此?”
第十七章 少年逢春
卢雄这个问题,也是徐怀所困惑的地方。
虽说那日在鹰子嘴崖头,他拿话唬住刺客令他们没有敢轻易妄动,但空城计到底是空城计。
要是刺客不肯善罢甘休,现在都一个多月过去了,怎么也应该将他们这边的底细摸透了啊?
徐怀想不明白,这些刺客一个多月过去了,非但没有再下手,却借虎头寨搞出这么大的动静?
卢雄窥徐怀眼睛里确有疑惑,提醒他道:“不管你身后是谁,但请他小心蔡铤派来的人,有可能会对徐氏不利……”
徐怀一惊,隐然想到是怎么回事了。
徐氏族人所习的伏蟒拳、伏蟒刀、伏蟒枪,都是他父亲徐武宣等人早年从军时所习,后来归乡才在徐氏族人中流传开来。
卢雄不仅更为精通伏蟒拳、伏蟒刀、伏蟒枪,从他起居行止诸多习惯上,徐怀都能看到深入骨髓的营伍痕迹。
只不过,大越有禁厢军小两百万,分驻三百三十余处府州,徐怀也没有想过卢雄会跟他早逝的父亲徐武宣以及其他曾从军的徐氏族人有什么关联。
现在看来,他想简单了。
又或者说是那些刺客想复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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