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雄鱼可以有几十只雌鱼,将两性关系的本质诠释得淋漓尽致。”
“哦?”宗铭倒是好笑了,“一个雄性占有几十个雌性,你觉得这样有意思?”
“天性吧。”拉姆·辛说,“雄性喜欢占有,雌性喜欢臣服,大自然的智慧缔造了世界的平衡与和谐。”
宗铭想起他胸口的湿婆纹身,没料到作为一个深受美国文化熏陶的医学博士,他仍旧对印度某些传统如此痴迷。
心念忽然一动——他是不是在暗示什么?
“请我来想聊什么?”宗铭嗅了嗅酒杯,没有喝,随手放在水族箱上。
“聊聊你的来意。”拉姆·辛呷了口酒,胆子仿佛忽然变大了,单刀直入地问,“你究竟是来干什么的,孔先生,你为什么要接受这个手术?”
“你不是都知道了么?”宗铭反问。
“是,博伊尔曾经告诉我,你的情夫没能和你一起逃出加布林,你为了劫狱才决定接受这个手术。”
“有问题吗?”
“有!”博伊尔一口喝干剩下的酒,忽然转头,目光灼灼,“比起劫狱,和警方合作不是更稳妥吗?”
宗铭心头一跳,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什么意思?”
“如果我是你,与其铤而走险回去劫狱,不如和警方合作清查鲨鱼岛!”拉姆·辛道,“加布林事件影响极大,你身份微妙,完全有资本和警方谈条件,让他们在事成之后放了尹俊河!”
“可惜,你不是我。”宗铭道,“医生,永远不要用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