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衬衫的扣子太紧了,有些勒著他,他伸手想解开那牢牢扣著的第一粒扣子,却又垂下手,继续向楼上走去。楼上比下面还要安静,而且黑暗,这里没有他的吩咐是不可以开灯的。他的眼睛像猫一样能看清黑暗中的东西,而别人不行,这就让他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走到一间房间的门口,他伸手拉开了门,门里的人像是刚要出来,跟他撞了个正著,吓得不轻,手里的东西也散落了一地。闫桓倒没有被吓到,只是被盆碗落到地上的声音吵得有些不快,他知道这里可以随意走动的人只有一个,就是面前这个哑女,那女孩子慌乱的打著手势似乎是想解释她不是故意撞到他的,然後赶忙蹲到地上收拾散落的碗碟。
闫桓居高临下的看著她:“他今天怎麽样?”
哑女忙站起身,将手在身上擦了擦,对著闫桓比划了几下,意思说他今天心情不错,东西也吃了不少,还跑了一会步。
闫桓听了也没有说什麽,表情仍是冰雕一样又冷又硬,从哑女身边走过,继续向里走去,推开了最後一扇门。
随著门被推开,黑暗中泻出一线光来,却不是灯光,而是因为房间里巨大的落地窗没有拉上窗帘而照射进的星光。闫桓关上了门,随著“嘀”的一声,门自动的反锁上,没有人可以来这里打扰他。抱膝坐在地上的身影听见他的脚步後动了动,脚上的铁链也发出声响,闫桓带著愉快的微笑向他走了过去,扶著男人赤裸的肩膀,弯下腰,在他耳边低声说:“我回来了。”
男人没有多余的反应,他的智商没有达到那样的高度,只是像狗一样不停嗅著闫桓的脖颈间,那里有他熟悉的味道。闫桓被他嗅得耳根都酥麻了,声音里有些难以遏制的颤抖,低喘著推开不著寸缕的男人:“等一下,我先去洗澡。”
男人虽然被他推开,仍然努力在他颈窝里蹭了两下才放手,闫桓明显不讨厌他这样的亲昵,站起身解开了自己的衬衫袖扣。
他很快脱光了自己的衣物,在走进浴室前又回头看了看男人,对上那双眼睛的时候,他忽然笑了:“想和我一起洗吗?”
男人脚上铁链的锁只有他的指纹才能打开,脚踝因为被长时间的箍住,有红色的印记,闫桓替他开了锁,拉著他向浴室走去。水洒下来的时候男人有些不安的在浴缸里挣动起来,他的胳膊上还有几道血痕,脖子和胸口上昨夜的咬痕已经发青,有的还破了皮结著痂,被水一冲,免不了就有些刺痛。
闫桓牢牢抓著他的肩膀把他按在浴缸里,长腿一跨就坐到了男人的腰上,热度从接触的肌肤上蔓延上来,他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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