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若有恶意,怎么可能带着一个十岁孩童?实在是这孩子家里的丧事紧急,一时猪油蒙了心才冒险走这条路……”
“废话少说。”华山打断他,“谁知你们是不是拐来一个没人要的小东西当幌子?”
泰山对着空处砍一刀:“全都放下剑,跪下,乖乖让我们绑住,就放你们一条生路!”话音未落,华山无声无息地抽出一根刺,对准刘俊文后心出手偷袭。
季舒流喊一句“小心”,刘俊文也从泰山的眼神里看到不对,抽出软剑就地一滚,反击华山的脚踝。
华山立刻看破他招式来历,“呸”的一声:“原来是尺素门的!你真当我们是三岁小孩?”
刘俊文一边格挡华山攻击,一边急促道:“正是,求你们看在同门之义放我们一马。”
“尺素门,奔丧?”华山暂停攻势,玩味地打量葛兴礼一眼,“难道,是那个掉了脑袋的葛平的丧?”
刘俊文试探着道:“尺素门数十年来一直顾念着同门之义,我知道你们对葛师伯是误杀……”
华山狞笑:“果然不如秦家老二聪明。你想叙旧,找错人了,只有厉老大那种好人才记着什么同根同源!既然是葛平的儿子,正好,斩草除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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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山附和同伴:“对骗子不用容情!他们要是顾念同门之义,一开始就不会骗咱们!”
刘俊文似乎还想解释两句,文如意大怒:“都怪你,跟一群狗畜生摇尾乞怜,羞也不羞?废话少说,今天就替我师父报仇,不成功便成仁!”
“还有他的徒弟?更好!”华山突然住口,再度出手锁住刘俊文,其余的人多数向着文如意和季舒流等人袭来。
文如意拔剑迎上,他身边另外三个小兄弟却露出惧色,季舒流沉声道:“拔剑,不拼只有死!跟我一起出手,大的护着小的!”
刚才刘俊文明显说话最多,泰山和华山都看出他是带头的,将他紧紧盯牢;他使出浑身解数,施展轻功东躲西闪,竭力分担敌人攻势。但是才过十几个回合,醉日堡众门徒迅速发现,此地剑法最高之人乃是季舒流。有人惊呼:“这路数,怎么像醉日堡嫡系!”
华山试着和季舒流对了几招,随即怪叫一声,匆忙在手下的掩护下闪开,避到远处才痛骂道:“我当是谁,原来是季舒流,你这吃里扒外的小畜生!泰山,你上!”
泰山正在四处追击刘俊文,闻言嘶吼一声,听话地朝季舒流扑来,刀未砍中,带起的雨水已经飞溅在季舒流身上。
季舒流不发一语,专心对战泰山,不久大致摸出了敌方斤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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