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间,追击而来的醉日堡门徒纷纷停住脚步,将季舒流团团包围。
季舒流落在末尾,半是为了断后,半是因为腿伤严重实在走不快。面对围上来的这些人,他更是应付艰辛,站立不倒已经不易,遑论突出重围。
王虎发现不对,把文如意的尸体交给刘俊文,转回来帮忙,却被王贵铜压制。王贵铜的武功似乎比上次在碧霄山庄时强了些,也许是他败给季舒流,引以为耻,苦练之故。
季舒流力气衰竭,自知已经支撑不了多久,白道的救兵却连影子都看不见。他终于放弃:“你们先走吧。”
王虎狠狠道:“老子又不是苏铁脸,没有扔下自己人的道理!”
醉日堡阵型一变,数人顶替王贵铜围住王虎,王贵铜顶替泰山和季舒流交手,泰山则抽出手来冲进刘俊文等人中间乱砍一气。刘俊文和王虎的哥们险些守不住,王虎迫不得已,突破包围回去帮忙。
季舒流几乎已经拿不稳剑,颤声道:“先把小孩送回去,别再耽搁!”
刘俊文两眼发红,终于做出决定,带着葛兴礼等人后撤,远远发誓:“舒流,听好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自杀跟你赔罪!”
季舒流大惊:“你不懂别乱搀和!”只有追随情侣而去,哪有追随朋友而去的道理。可是王贵铜招招紧逼,迫得他再说不出话来。
泰山穷追不舍,随着刘俊文等人而去。待他们去远,王贵铜连出三招全部刺中季舒流左腕,趁季舒流武器脱手,滑溜溜地贴身绕到他背后,一掌推在他后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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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舒流吐出一口血,眼前发黑,再无抵抗之力,隐约知道王贵铜拿出一副镣铐锁住他双手。锁簧轻响,他微一咬牙,还好这只是寻常镣铐,并无尖刺扎进手腕。王贵铜又从衣服上扯下一块布蒙住他眼睛,将他扛在肩上,不知去往什么方向。很快,泰山也同他们会合,却没有白道中人追来。
“绕个路,把华山的尸体带回去?”王贵铜提议。
“别了,带回去也没用,”泰山语气颇为冷淡,“活着就整天没个笑模样,死了脸比阎王还阴沉。那么多弟兄都没埋,哪有空埋他一个。倒是这姓季的叛徒,是留着交给老大还是干脆一刀解决?”
“你敢杀?”王贵铜呵呵笑道,“反正我是不敢。”
“你都不敢,我怎么敢。”
王贵铜叹道:“他可是老大唯一的亲传徒弟,尚通天连曲老五都陷害,也没敢把心思动到这小子身上。”
泰山的声音变冷:“你怎么还管他叫曲老五?就因为咱们不杀曲泽,才纵容得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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