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孝期满了后,便由卓夫子做主给他们两成了亲。这狐言平也算是真正的把这个家顶立起来了。可人算不如天算,老天偏不如人愿,边疆战事忽起,朝廷一纸诏令全国青年壮男具服兵役,狐言平当然也不能幸免。可怜这小两中刚新婚两月余,正是蜜里调油之时就经这生离死别,这战一打起来是生是死谁说得准呢,更可怜的是这卓其华刚有了生孕,得知这一消息正当欢喜时,这一纸诏令如同当头一棒,打得这一对苦命鸳鸯,羽飞翅折。
不管他们是如何的难分难舍,终究还是国事为重。临走之时这狐言平也不知自己能不能活着回来,想到新婚的妻子和未出世的孩子,这都是可恶的胡人闹的,遂发狠对妻子道:“我这一去也不知能否再见到你们,这些可恶的胡人总闹得我们家国不宁,我此去定要尽我全力杀得他们再不敢来犯。我们的孩子名字我都想好了,他们这辈的属定字辈,若生女孩就叫狐定泯,若生男孩便叫狐定破。意叫那狐人破国灭族。这个家经后就靠你了,好好照顾自己,还有夫子和母亲。我会尽力让自己活着回来的。”这卓其华听得是肝肠寸断,本有千言万语此时却词穷了,只是边哭边说:“我会的,你一定要时刻想着我们,我们也时刻都盼着你回来。保护好自己,我们不能没有你,记住,你是我们全家的命。”说罢两人又是相拥而哭了一回直到上官再次催促。正如老杜的从军行云:“车辚辚,马萧萧,行人弓箭各在腰。耶娘妻子走相送,尘埃不见咸阳桥。牵衣顿足拦道哭,哭声直上干云霄。道旁过者问行人,行人但云点行频。”
自古便是一但有战争最苦的还是百姓。正所谓兴百姓苦,亡百姓苦。这一征兵百姓家里大都只剩下些老弱妇孺了,这家里的女主人便承担了所有以前男人的活。这女人便不得不坚强起来,这卓其华便是这样。虽怀着孕,父亲在村里教着几个小学生,老母体弱多病。为了生活做为现在家里的主要劳力,还是不能不大量的劳作。好在她身体还算好。顺利的生下了孩子,母子平安。她这里顺利了,可狐言平却在边疆经历着怎样的生死搏杀,干得怎样的轰轰烈烈呢?这两个双生孩子又有着怎样的资质呢?下章会为各位看官慢慢的道来。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本章狐言平对卓于夫的称呼为夫子而不是岳丈,我个人觉得称夫子更好些,因他从小就师从卓夫子,叫夫子亲切又自然。对于上章有些抱歉,由于第一次在这个上面编辑,不太熟悉遂有几处出现了多余的英文字母,还有一处本是:“这卓于夫一个人吃饭全家饱”。却在这后面多出个‘睫毛’的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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