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那妇人喝去,却是听到萧思尔忽地笑了起来道:
“那夫人自然也知道你丈夫为何宁愿在外头养个娇美如花的小娘子了?”
萧思尔本就不是那养在深闺之中长大的女子,经过了二十一世纪各种信息的轰炸,节操什么的,她早不知道那是个什么玩意儿了,因此根本就没意识到那妇人的用心究竟是什么,反倒是一心想要气死她,说出的话根本就是专戳人痛处去的。
“你!简直不要脸!”那妇人果然被萧思尔气的一口气噎在胸口半天没缓下去,而缓下去之后,就只剩下了这句咬牙切齿的话来。
“若是论不要脸,我觉得你家丈夫才叫个不要脸吧?吃着碗里瞧着锅里,如今大老婆要小老婆和自己儿子的命了都还躲着不出现,有谁还能比他不要脸?!那夫人是不是也跟你家相公是一丘之貉?”
不管是在二十一世纪看到或是听说多少次原配与小三的战争,在萧思尔的世界观里,小三虽然无耻,可同样无耻的还有做出这种事的男人。
所以对和错本来就没有明确的界限,每个人都有每个人所图所需的东西,单单责备一个人是不公平的,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