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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有开发商出钱要买夏无双家居住的小区,家里每天进进出出很多人,有亲戚有邻居,也有开发商那边来的人,她家忽然之间就成了一个人来人往的据点。
她没有话语权,也不想参与这些纷繁复杂的事情,假期回家也都是能避就避,避不开就闷在房间里听mp3。
后来她想,如果她当时用心一点,哪怕多关心一下,是不是就能发现并阻止那件事的发生了?
事情发生的很突然,像横空出现一辆巨大的碾压机,从她的世界狠狠碾过,反复。
她妈妈哭着在电话里叫她赶紧回家,问什么都不说,就是一个劲的喊她赶紧回家。
回来的路上又接到夏暖的电话,也是泣不成声的,说她爸爸不行了,在医院。
说那个三天前还笑着送她出门的男人要死了,要她怎么接受,根本没法接受。
她以为那一刻,是她此生最崩溃绝望的时刻。
直到在医院里,她看到了也是满脸大汗匆匆赶到的周敬安。
同一间病房,相邻的两张床,同样插满管两个男人,不同的是,一个只撑到夜里就走了,一个人事不知苟延残喘了几日后才噎下最后一口气。
那几日里他们没有说话,无法安慰对方,只能红着眼眶守在各自的病床前。
周敬安爸爸出殡的那天,夏无双要守着夏父不能去,她也不敢去。
他们说,周敬安的爸爸是为了拉她爸爸才会被一起带到挖土机底盘下的。
他们说,那天的情况太乱了,开发商的人要强行拆迁,她爸爸是为了扞卫大家的权益才挺身而出的。
他们说,周敬安爸爸是开发商请来调解的,混乱之中,意外就发生了。
他们说了很多,最后他们说,他们也不想、不愿意看到这种情况发生,可是既然已经发生了那么该要的公道就必须要回来,不能让夏父和周父枉死。
后面每一天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无望。
赔偿金一直没有达成共识,家里每天依旧是人来人往,直到她妈让她打电话劝周敬安。
她哪来的脸去劝他,劝他想开点,别跟钱过不去吗?
更何况她自己都想不开!
她没有去找周敬安,却是周敬安的叔叔先找来了,手里拿着她爸爸的肺癌症断书。
周敬安叔叔一脸悲痛和怒意,身后的周敬安紧紧抿着嘴唇,脸上毫无血色。
她问她妈:“我爸爸什么时候得肺癌了?我为什么不知道?”
替她妈妈回答的是周敬安的叔叔。
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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