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就是海盗王破脸和他的海盗们驻扎的营地,尉迟船长,该下来了吧。”
尉迟黑身子没马上动弹,说:“已经到目的地了吗?我们不是要前往灰姗山看望鱼腥草,解救鲨群?”
尉迟正经说:“我也会带你们去灰姗山的,但它位于岛终双鱼路的尾巴,我们先跟破脸见一见吧。”
尉迟黑仍旧没动弹,说:“你不是说破脸侵占了你的岛主之位?为什么你还能去见他?而且,破脸不是要和释迦打仗吗?你带我们去见他做什么?这里可是海盗的窝子耶,我们不赶紧跑还要进去?”
尉迟正经说:“我忘了说,破脸和释迦彼此刀向剑,但是他们都跟我有表面的交情,有时候双方有和解意愿,也会通过我,由我充当他们间的胶水,只是不知为什么,他们和谈的结果越来越失败,直到最近几天利刃出炉,明天就要进行终极之战,我是获准进他们营地的,也将带你分别拜访他们,我希望你能看看,他们是怎么破坏岛屿安宁的。”
尉迟黑一听,破脸和释迦之间还有传话的胶水,有胶水引路,那进去看看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这才从尉迟正经的背上下来,抬头望着眼前的吃不堡,有一种望见我晕岛吃太堡的熟悉之感。
走近吃不堡,马上被头顶一名疯子的模样吓到,那名疯子高高站在屋顶上,双手抱着一块大冰块,高高地举在额顶上,冰水滴沥地滴在他脸上。而在底下,是来自我晕报的记者郝甜嘴和我晕电视台的甄动听,分别扛着摄像机、拿着纸笔,正在争夺优先权,占据谁先采访疯子几个问题,比如:对被推岛和我晕岛疯子文化的差异有何理解?为何被推岛频频出现疯子,而在我晕岛却很少见到?以至于连我晕岛最大牌的两大名妓都闻香赶到这里求职?
外姓人这才明白,随着筱地白的离开,我晕岛的疯子文化正日渐衰微,我晕记者生存不下去了,郝甜嘴和甄动听劣禽择木而栖,跑来了被推岛,在我晕岛每个月那点微薄的工资马上多了数倍。
疯子看到著名精神科医师尉迟黑(他曾经用槐树叶治好了被苹果砸中头脑发疯的筱地白病例),就直接略过了郝甜嘴的小面包和甄动听的牛奶,他问尉迟黑:“嘿,单纯的外来人,是不是北极熊派你来的,叫你替他将我手里的北冰洋归还?告诉你,赶快回家乡吧,别插手这里疯子的事情,北极熊已经吃掉了我的脑子,我绝对不会原谅!我不会让你靠近底下这幢吃不堡的,你快点离开,否则的话,我就要砸下这块冰块把它冻住。”
尉迟黑觉得疯子说的话稀奇古怪,但意义大概是不让大伙进入吃不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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