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
我合上电脑,回床上安稳地睡了一觉。这是这段时间最甜美的一觉,连梦都没有一个。睡得太沉,第二天早上还差点迟到。办公室主任皱着眉头说我几句,我也微笑略过。所有的东西都变得轻飘飘的,似乎成为身外物。只是我的一颗心,一直一直往下沉,沉到看不到的黑暗深渊里。
待我再安静下来了,我已不会再像以前那样焦虑烦躁,大概是因为一切都尘埃落定。是的,不是我发疯或者神经质。我们之间的空气里一直有让我不安的味道,女人的直觉惊人地敏锐。
鲁瑞和她不像交代的那么简单,因为他动心了,所以才这样恋恋不舍,才对我那么无法忍耐,也许他比我还委屈,我就这样粗鲁掐断了他们正浓的爱。这一记热辣辣的耳光,打醒了我,我不用再整日生活在痛苦,怀疑否定,反省和焦虑中了。
周五下午,我约吉娜一起去美容院。她虽惊讶,但是有人作伴自然是开心雀跃的。她和詹飞很快走到了一起,甜蜜,可也免不了琐碎的磕磕绊绊。她蓄了一肚子女孩子心事,之前每每想给我倾诉,又被我神色吓退回去。
护肤小姐忙碌而熟练地给我去角质,按摩,敲打,甚至排毒。身边躺着的吉娜麻雀一样唧唧喳喳,我时不时应答一句,其实所有的话都从我耳边自动绕道而去。我明明在认真听,却不知道为什么却充耳不闻
终于好了,我端详镜子里的自己,上了二十五岁之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