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熙,金灿灿的,泼洒得到处都是。
阳台铺了木地板,有一架叫不上名的绿叶植物,枝蔓攀爬,满满都是绿意。
阳台上还放了一个竹躺椅,上面丢着一块虎纹斑斓的皮毛,往上一躺,晃晃悠悠,整个人被太阳晒得就像片金叶子,飘飘然,不知东西。
我霸占着这绝佳地势,舒服得哼哼唧唧,还不忘指使安子浩给我找个丝巾遮脸,怕晒出斑来。
安子浩又好气又好笑,照例先挖苦我一番,然后颠颠去找了块丝绸方巾丢给我,顺便还带过来一个宝贝,我定睛一看,嗬,是个精致无比的牛角篦子。
我拿在手里反复翻看,说:这不是祖母辈才有的玩意吗?你一个大小伙怎么会有这个,娘们唧唧的。
安子浩有点脸红,劈手夺过来,说:我妈给我的,年纪轻轻就非让我养生,说一日梳百下,舒筋活血。
我点头:这倒是真的,嗳,晚上想不想吃羊肉烧麦
他立刻警觉:你想干什么
我往躺椅上舒舒服服地一躺,说:给姐姐篦篦头发,不多,一百下就行。
他居然没有反抗,顺从地拿起篦子帮我一下一下地梳头发,难为他一大男人,力道却无比轻柔,我惬意极了,得意地笑:我终于做了一次慈禧太后!小安子,回头有赏!
安子浩没吭声,只调皮地揪了揪我的耳朵,一点都不疼。
很快我有了朦胧之意,只觉眼皮沉重,口角生涩,含含糊糊地说了句“我眯一会儿 ” 就睡着了。
我睡得并不沉,隐隐能感觉到安子浩还在一下又一下帮我篦头发,出奇地耐心和温柔,全不似平日那么聒噪。
隐约间,似乎有人越靠越近,他揭开纱巾的一角,轻轻地在我额头吻了一下,被吻的那一小块像是被炙烫了一下,我能清晰地感觉到男人滚烫而颤抖的唇。
我梦中亦觉得有些不妥,转念一想,或许只是春梦了无痕,想着想着,就坠入了黑甜梦乡。
这几日办公室每个人见到我都笑眯眯的,满脸调侃之意。只因连着一周,每天都有人送一支玫瑰过来,长长的茎,娇嫩的花瓣红如胭脂,有时还带着露珠。
我心里有点慌乱,暗暗埋怨杜崑沉不住气,又有点受用,美滋滋的。
杜崑出差了,这趟去的云南,不知是不是那里满城的飞花触动了他那根浪漫的神经。
到了第七天,我实在有点忍不住,电话里和杜崑提了一下,说:你这几天送的玫瑰很美,而且特别新鲜,就像清晨刚刚剪下的一样,就是有点太张扬了。
杜崑那边突然没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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