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肆,吸得人心也快跟着他跳出来。
经过她身边之时,他突然不经意看了她一眼,小丫鬟恰好偷偷抬头,被那眼神瘆得一哆嗦,差点拿不稳扫把。人还是那个人,细看他的眼睛,却透着从骨子里散发的邪气和冷漠,不过胆敢直视他的人公府之中几乎不存在,谁也没发现他和以前有什么不一样。即便觉得有所不同,又有谁敢多说什么?
顾府管事接到小厮通报,很快来到顾峻跟前应承着,将他嘱咐下来的事一件件记好准备照办。
毕竟是从小服侍着他长大的,这管事又是个人精,顾峻的改变他很快便从他的指示里察觉到一些。然而他怎么也不可能想到夺舍那么奇幻诡异的方向上去,只以为主人受了什么刺激,想法突然这么大变化。
他要见的第一个人,是从前没有跟顾峻打过任何交道的平阳王世子。真正的顾峻其人相当敏锐,虽不参政,对朝野上下的关系网却很清楚,平阳王父子貌似安分的外表下潜藏的野心,他一直看在眼里。
深知伴君如伴虎,身为前朝后裔更是身份尴尬,以前的顾峻对政事并不热衷,只愿皇族不对他疑神疑鬼,能让顾家安稳地传承下去。师风噩接手他的身体后,却是下定决心要翻江倒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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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池既然已经安然无恙,寻找师风噩的下落就成了上清宫当前的首要之急。上清宫已派出数名弟子联合各方修士,全力查找其踪迹。
长老们的会议上,六人商讨着对付师风噩的办法。
“它元魂刚刚脱困,又被玄池所伤,正是最脆弱的时候,如果不趁现在找出来消灭掉,等它炼化出肉身,便是心腹大患。”
“消灭掉?祖师尚且只能封印它,你们哪来那么大脸,说要消灭它?”玄涂一向喜欢泼冷水,即使对大师兄玄溟也丝毫不给面子。
玄溟年纪虽然最长,修行资质却是最平庸的,所以才做了知观,打理俗务。他心胸宽广,对于来自师弟的轻蔑,只以一笑置之。
“玄涂师兄,你干嘛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天下修者千千万万,就算我们上清宫不能独立擒拿师风噩,还有那么多同道呢?覆巢之下无完卵,哪怕为了自己,他们也不会袖手旁观吧?”玄静不赞同地看着他。
这人对什么都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让她十分讨厌。
“我说错了吗?”玄涂一哂,“师风噩有多强,那天你们不是没看见,即便处在你们口中的‘脆弱’状态,也就玄池勉强伤到它,玄池自己还差点送掉性命被人家夺舍。别说现在找不到它,就是找到了,要是它已经炼化出肉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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