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点儿就肠胃不好。”俞晴眼里流露出真切的关心,说,“明天让秦医生来给看看,开几副温和的方子。最重要的还是饮食,必须好好调养。”
江柔面上没露出半点失态的表情,心里早就温软一片。
当初她阑尾手术住院,那个女人人在大洋彼岸“出差”,托人送来了十多件补品。
红红黄黄的包装盒堆得比她都高,里头是各类口服液、燕窝、进口保健品。不知道的,还以为哪家太太在坐月子。
那些补品最后全被她送给了护士姐姐们,没到出院日期,她就溜走了。
后来她那个神神叨叨的朋友曾经跟她说,很多人算命的时候,尤其关心自己的儿孙缘,却很少有人会去关心上一辈。
“大概是因为上一辈的缘分肉眼可见吧,没有必要算。”
那个时候,江柔是这么说的——
“如果这世上也有‘父母缘’,恐怕落在我身上的,浅得找都找不见。”
神思游走间,她已经被俞晴拉上二楼东侧的房间里。
“我在意大利的时候,就听卫平说你要来,也不知道该准备点儿什么见面礼你才会喜欢。菲菲那个丫头你见过了吧?她呀,最喜欢小公主裙。可我也不晓得你的尺码,不好给你买这些物件。”
俞晴健谈,一字一句,温柔入心。
“最后就选了这个。丹麦的珠宝牌子,也不贵,但很适合小姑娘。”她说着,递过来一只精致的首饰盒,里头静静躺着一条银色手链,串着一枚玻璃蓝的碧玺串饰。
“你的生日在十月,碧玺是你的诞生石。”俞晴解释道,“往后每一年,你都可以往手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