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如果是别的还好说,但是这个信封实在是太独特了,我后来给这家店的店长又打了电话,这批信封甚至每一个的标记都是不一样的,说白了都是独一无二的。”说着陆明舟抓狂一般挠了挠头,随即脱力地浑身一松,把脑袋躺倒在沙发坐垫上。
“张明跟唐宁有过几次重合,第一个就是唐宁死的那天,张明去的那家书店,那是一家二十四小时开设的书吧,有自习室,有咖啡馆,唐宁考电视台事业编的时候没少泡在那里,而张明在考公安厅的时候,好死不死的也在那里长期驻扎过。”
天童打开客厅的灯,走到厨房里到了两杯热热地白开水,回来后一言不发地拉起陆明舟的胳膊,抱着热热乎乎的水杯,缠着厚厚的棉被,把自己蜷缩着塞进了陆明舟的怀里。
“第二个是他们两个都曾经住过县府街附近的老旧小区,张明很爱吃那里的一家板栗饼,之前没少给我们买过,我们在进行唐宁同事排查的时候,其中一个带她的老记者无意中提到过一次,刚刚你洗澡的时候我给那个人打了个电话,确定了就是那家店。”
“饼店满城都有吧。”
“那是家老字号,还是回族人开的,家族传下来的,就那么一家。”
说完,陆明舟停顿了片刻,他盯着前方,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屋子里灯光暖洋洋的,靠着这人肉枕头,天童突然困意来袭。陆明舟所说的这些他都明白,也确实合情合理。
“你告诉我,我还能怎么想?”陆明舟的语气里透着满满的疲倦。
这一刻,天童也再无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