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他的肩背僵硬微颤,大概在努力地控制着情绪不要失控。
“我只想知道,你对医生,对医院,对医疗,存不存在敌视,甚至是仇视的心里?”
自从加入这个队伍以来,肖绡跟张明搭档的时候最多,再蠢再笨的人,这会儿都意识到了,陆明舟在怀疑张明就是“ift”。
肖绡挺直了腰板儿,终于忍不住开口,“头儿,你这是……”
“你闭嘴。”陆明舟却不由分说地打断了肖绡的话头。
“再怎么说也不能怀疑到自己人头上吧!”肖绡却难得少有地顶撞了陆明舟。
“确实该怀疑,康佳死的时候是我在值盯梢儿班,唐宁死的时候又是我在值盯梢儿班,如果不是有人太过于未卜先知,能够一步步预料到老大的每一个安排的话,那我的嫌疑确实最大。”
张明的声音在微微颤抖着,他艰难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就在刚刚,他最敬仰的队长前辈,把他的伤疤一条条扒开来细细地看,不仅自己要看,还要让他也跟着一起去看,伤得有多深,流了多少血。扒完了过去的伤疤还不算完,还要在好肉上再割出一道刀疤,一直以来鞠躬尽瘁工作的地方的领导,正把他当做穷凶极恶的罪犯来调查。
张明一直以为,一个人再惨,不过九九八十一难,哪能想到,这八十一难并不是个完结,不过是历练的开始。
“更何况现在又找到了这几个烂信封……”说着,他竟然笑了起来,推了推并没有滑落的眼镜,眼角开始微微抽搐了起来。
“我想江达这两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