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匕.首再也碰不到自己,神色莫名:“这么聪明的人,别犯蠢啊。我就是试你一下,别忘了我们之间的交易是什么。”
“出去。”
直至晏青书离开,程净只说了这两个字。他躺在那里定了定神,指尖碰着匕.首的尖端处,慢慢地把整个刀身推进了刀柄内。
他不信任晏青书以及晏青书身边的人,也不信任自己。弄这么一把玩具匕.首,用来防身,也用来防自己。衬衫被撕破了,他直接脱掉,去衣帽间翻出一件新的,却没穿,站在镜子前看锁骨处的纹身,黑色的,像一支玫瑰,又像一颗心,是他这些年活命的护身符。
晏青书身边跟过的多是女人,男人也有,那种细皮嫩肉刚成年或者快要成年的,身子软,□□好,还特别听话。程净知道这个圈子里的风气,逢场作戏,钱色两讫,真心是一种可笑的话。
跟在晏青书身边久了,他有时候也觉得自己是没有心的。两个人面上多暧昧的关系啊,他是晏青书钦点的战队王牌,晏青书一个月至少一次飞美国陪程桐玩,偶尔两个人还睡同一层的总统套房。
旁人都当他是被晏青书包养的,可只有程净清楚,自己和晏青书的关系远比包养还要不堪。
三年前那个银杏叶金黄一片的下午,他什么都没有带,离开了米果街。人生还能再糟糕成什么样子呢,那时他并不知道,但已经预见了,于是在见到晏青书的时候平静地说道:“我可以替你做事,但我需要一个能出去见人的身份。”
之后,他就去了韩国。
很艰难的一年。为了防止抑郁症再次复发,服用大量存在副作用的药物,除了睡觉的那四个小时,其他时间一直在训练,做数据分析。机械人似的,眼皮子都不眨一下。
回国之后,晏青书带他看俱乐部里队员们的水平。这些人在晏青书面前,赢了挨骂,输了也挨骂,大多都很小心翼翼。程净看出来了,于是上去直接把晏青书爆头,重新组队厮杀。
周围一圈人却是胆战心惊,觉得晏青书肯定要发火。
晏青书的确恼了,只不过当时什么也没说,晚上在pub里把程净灌得死醉。他当时就有把程净上了的心思,然而程净拎着最后一点理智,在他耳边说道:“你想上谁都可以,但不是谁都能帮你弄死聂明庭。”
那酒里面是掺了东西的,晏青书没继续动程净,可程净还是难受了大半夜。他在酒店的浴室里泡了一夜的冷水澡,泡得浑身的神经都在抽搐,病了好些天,之后他就在房间里放了一把刀。
不能死。
程净看着锁骨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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