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川这两年盛名在外,圈子里多的是人议论,这里有几个人也是知道他的。这会儿突然出现,听着是想结识晏青书,眼明的却看出来是在给程净解围。不免有人嗤笑:“晏少家这位的魅力是越来越大了,江总这种出了名的妻管严都按捺不住了呢。”
江川觉得刺耳,却说道:“不赌什么,就是想跟晏少切磋切磋。我要是醉了,从这儿爬出去;晏少醉了,我负责把晏少的朋友送去酒店就成了。”
众人神色一凛,程净也惊讶地抬头。
这个圈子里的人,身边都会养几个陪酒的漂亮玩意儿。在他们眼里,程净就是晏青书身边的漂亮玩意儿。在电竞圈里名声再大、晏青书再怎么宠着,也只是这么个玩意儿。这都是默认的,不用挂在嘴边,不然刚才大家也不会那么肆无忌惮开玩笑。但江川这么说出口,那是告诉所有人,程净不是低人一等的陪酒货色。
而且,这番话里,他把自己贬得不能再低,晏青书没有理由拒绝。
众人的神色一时变得五彩纷呈,江川也不管,甚至也不看程净,就那么笑着跟晏青书对视,把那木架子上的试管酒挪到跟前,另一只手磕着桌角洗牌。
他自然不会输,剩下的试管酒都进了晏青书的肚子。晏青书醉得浑身发软,倒是显露出了少见的通情达理,拱进另一个人的怀里,口齿不清地说道:“走吧走吧,小两口闹得人真不舒服。”
江川顾不得仔细听,拖着程净就离开了pu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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