凳子上坐下,又把可乐小心放在床头柜上,盖上盖子。
宋小武睡得很沉,额头和鼻尖都沁出汗来也全然不觉,李天骐替他擦了,又习惯性地在头上摸了摸,一面陷入沉思。
这次因为小付的事去了回恒阳,虽然不巧撞上当地官.场动荡,遭了一番折腾,却也咂摸出了一点机遇:恒阳多山,农业发展不起来,当地青壮年大多出外打工,外地投资商更不会到这里来,以至于恒阳所辖区、县一共才五个,其中国家重点扶贫县就有两个——更别说从前这些扶贫政策的好处都是被跟吃皇粮的沾亲带故的那些人包圆儿了的。
至于这新上任的市.委书.记,据于安涛讲,坊间都传乃是位根红苗正的名校毕业生,年纪轻轻,前途无限,到这穷乡僻壤来任职,自然要创出一片新气象,是为将来的履历打基础。
这话尽管无从辨别真假,不过这位父母官甫一来,确实做了几件很得民心的事儿,又出了几条发展经济的政策,力求尽早脱掉这“国家级贫困县”的帽子......
“怎么不开灯啊?”李天骐想得正入神,却听见宋小武忽然问道。这才注意到天色已暗,忙起身开了灯,回头看宋小武精神不错,正四仰八叉地使劲儿伸懒腰。
“睡饱了?”李天骐笑问,一面在他脚背上拍了一下,让他缩回被窝去。
“嗯。”宋小武拖长了鼻音,又道:“几点了?想吃东西。”
“我看看厨房里还有什么。杯子里有可乐煲姜,”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