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赶紧转发刚才的动态,通知人数已满,回过头时,定下来的客人中便有好几个不约而同地发了定金过来。
他一笑,揉了揉眼睛,又去洗手,准备和面了。旁边的夜猫子丹尼尔却一反常态,一边把各种果酱馅料分别装盒,一边呵欠连天:“我真想不到办一次活动要这么辛苦。”
宋小武以过来人的口吻道:“你只把它当作节日活动,就办这一回。我在夏国时,每天都是这样凌晨起来,和面拌馅儿,包好上蒸屉,还不是坚持住了?”
他本来想用劳动人民的吃苦耐劳感化一下丹尼尔那颗被资本主义腐蚀太久的心,可说着说着,宋小武便忍不住笑起来:怎么像是悲惨长工痛诉被周扒皮压迫的苦难遭遇?
而实际上那遭遇丝毫不显苦难,他又是多么想念他的“周扒皮”。
他的,大约还是他的吧?宋小武狠心地祈祷李天骐不要遇到动心的:人、合适的人、可以包容的人,还是站在原地,等着他。
不要牵着别人的手,转身往前离开。
不知是冬天里面团发酵缓慢,还是外国的酵母不够地道,等到八点钟活动正式开始时,早就和好多时的面团才算像个样子了。
宋小武暗自庆幸之前没有受丹尼尔的怂恿,去眯一会儿,一面清清嗓子,为众人讲了两款华夏面点的制作方法,一个是小时候外婆会做的红枣桂花糕,一个则是附庸风雅、学习古人的“金银夹花”。
宋小武是理论上的导师,实际操作起来,还需丹尼尔当“助教”。客人当中有近一半是花旗国人,此刻见丹尼尔动手,倒都增加了几分自信,也放开膀子创造起来。
等成品出锅时,宋小武给那一大堆形态各异的“糕”拍了张照,发到自己的私人账号上,配的文字是这一天时不时便出现在自己脑海中的那一句,“岁岁年年。”
除夕这天正赶上西方的情人节。宋小武后知后觉这一点时已是腊月二十九的深夜,本以为将要面临在安德鲁和丹尼尔之间发光发热的命运,不想气还没叹完,电话响了。
是国内的号码,宋小武只看一眼,就知道是从姚家打来的。
他以为是姚简,没想到是老爷子,一开口便是训他:“在国外待久了,也学得洋鬼子那套独.立自.由的话!我是不用你问候关心,你哥哥结婚,你也不回来看看?”
宋小武被说得一愣一愣的,心想这关独.立自.由什么事儿?片刻倒是听明白了,姚简五月份要结婚了,老爷子怪他不回去。
姚家长子的婚事自然有专人安排得妥妥当当,哪需要他掺和?何况还有整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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