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益可图,二无高枝可攀,一场露水姻缘多个争夺家产的对象,正房能高兴才是傻,如此看来,陆商几人百般刁难,只不过是把真实的一面表达出来。
翟南一哂:“这个老糊涂。”
刘念颔首道:“国公府里日日硝烟滚滚,怕也是老国公造的孽。”
为何过了十六年陆国公才把人找回来这点无人能知,可陆池回府不到半年陆国公就忽然暴毙,本就因他们的到来而不舒坦的正房正好有了借口拔掉这根刺。
翟南出身皇家,对这些伎俩不可谓不熟悉,但陆池能从尔虞我诈中躲过明枪暗箭,此人就决不能小看。
翟南懒懒地把信件往桌上一扣,意味不明道:“终究要去会会。”
翟南在府中休息一旬,第十一日便恢复上朝。
因着他是亲王,马车哒哒直接将人拉到朝房外。
翟南坐在车内假寐,马车停了也未睁开眼,回京十日不曾露过面,翟南能想像那些个大臣如狼似虎的面貌,怕是他前脚从马车下去,后脚就得被这群老男人围攻。
随从也很明智的没有叫他。
翟南的举止蕴含的意味太过明显,无论是不怀好意还是真担心翟南的士官都没有动。
那辆马车就成了众人眼中最显眼的一个摆设。
开朝钟响,皇帝入殿。
翟元帝看见位于百官前面的翟南挑了挑眉。
接受百官朝拜后,翟元帝直接对翟南说:“此次平定巫乱长平军功不可没,其他的奖赏已由兵部下发,你居首功,要何奖赏?”
百官心想:“你有赏我没赏,不高兴,要参奏你。”
翟南揖礼道:“皇兄已将最好的给臣弟,臣弟再无所求。”
翟元帝年过半百,想了会才想起这个最好的是什么:“你可到陆国公府下聘了?”
翟南道:“待到八月十六。”
“这陆池不比别家女子,你须慎重。”那语重心长的模样,好似很怕这个不懂风情的南王唐突了人家。
翟南:“臣弟谨记。”
翟元帝又对礼部道:“巫国使者将于十月初入京,好好准备。”
字字轻描淡写,却如千斤重。
礼部尚书手执玉芴出列:“微臣领命。”
本是常朝,翟南带回来的那些风波已在过去十日解决完毕,今日提了几个重点,翟元帝便退了朝。
翟南在寝殿外请见。
常公公出来领人:“王爷。”
翟南对其颔首示意,踱步入内。
翟元帝已换下朝袍,穿着黑色大袖衫坐在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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