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南:“...”说的很对,完全没毛病。
朝云:“...”说就说,把手放开。
陆池不仅没放,还握的更紧了,手指从指缝穿过,摸索到翟南的掌心,他长年执剑,手心有一层茧子,可这丝毫不影响它的手感,若非他吝啬连这点都不愿暴露人前,陆池一定握过他的手慢慢摩挲,一点一点,触碰每一道掌纹。
坚硬如铁的王爷绝想不到陆池借着打压的名头吃他豆腐,很是无所谓的想,自己已经在楼下维护过一次陆池没多大用处的面子,不介意再维护一次,便简言意赅道:“半路碰见陆池,遂将他带来见你,日后这杯喜酒还望你赏脸。”
朝云简直不敢相信,她和翟南相识多年,翟南喜男喜女她一清二楚,回京之初乍闻他要成亲仅以为是无可奈何,她也终于有时间把人约出来仔细问一问,却被告知“我的喜酒预算了你的那一杯”,这种心情不能够用糟糕形容,简直糟心。
朝云错愕问道:“王爷你...”
她的停顿包含的意思不明显,却很巧妙,所以听者都懂了。
陆池暗中提起一颗心,只等翟南回复。
可他错料对方的重要性,翟南选择避而不谈:“你找我是为何事?”
朝云眼中的失落一闪而过,她眨了眨眼,微笑道:“子谵说你受了伤,我担心你,现在如何?”
翟南很客气的回答:“多谢挂念,已无大碍。”
朝云带着一点期盼看着他:“以你我关系,何言多谢。”
“你我知交多年,确实不该客气。”说完,他看了眼陆池,若非陆池一直注意他,这隐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