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已为其错误付出代价,皇兄不如打一棒子给个甜枣,陆斐是年轻,可能力也不差。”
“你莫非忘了,陆斐日后是要继承国公爵位。”
按照当朝律法,家有爵位者,不可任重职。
翟南道:“此事不难,陆斐有一幼子,皇兄皇恩浩荡,让他继承爵位便好。”
翟元帝看着他,愣了愣,后笑道:“朕还以为你会为陆池开口求这好事。”
翟南笑了声,狂妄道:“普天之下,能有比身为皇亲国戚更为殊荣之事?”
翟元帝哈哈大笑:“难怪这些老臣整日参你目中无人。”
翟南道:“臣弟是个粗人,只想帮皇兄排忧解难,护住翟国江山,他人对我看法如何,并不重要。”
翟元帝接连几日的坏心情都给他取悦了,摆摆手,笑道:“那朕便拟旨了,你这大舅子可要感谢你。”
翟南揖礼谢恩:“多谢皇兄。”
翟南从寝宫出来,凉王已回南王府。
他想着圣旨没这么快送到陆国公府,陆池应该还在,就打道回府了。
回到南王府,正打算跟陆池解释,是皇帝留他用膳,耽误了时间,可回到房间,陆池已经没影。
凉王便道:“我回来时已不见陆池,估计回去了。”
翟南想了想,说:“他每日都会回去陪陆夫人,晚点就会回来。”
凉王见他面色坦然,调笑道:“不会气陆池不陪你吧?”
翟南瞟了他一眼,说:“心情不错,看来软禁也没对你造成影响。”
凉王求饶:“还取笑你哥哥,我差点就把命留在月华殿了。”
翟南笑了声:“我一定尽好兄弟本分,帮你收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