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池敏锐地察觉到什么,皱了皱眉,却没再问。
翟南道:“这些人跑不掉,你精神不好,睡一会再说。”
他说这番话明面是安慰陆池,其实绑匪的行踪他早有掌握。
只不过时机未到,他怕坏了陆池的计划,一直忍而未动罢了。
陆池最爱翟南的关心,当然不会违心拒绝,遂点点头。
陆斐见他答应,放下心,对其“消极怠工”的行为也选择视而不见,慢慢退出了房间。
陆池躺在床上,看着为自己掖被子的翟南,道:“你若有事,可先去忙。”
翟南捅破他的小心思:“想赶我走?”
陆池也不尴尬,甚是真诚的点头:“你若不走,我便不能去找陆裳。”
翟南问:“毁便毁了,你又担心牵连陆家,如此不是自相矛盾?”
陆池轻声道:“陆家是我,是娘,是爹,没有他们的事。”
青年虽心狠手辣,有些手段也上不得台面,其实门里清,是是非非分的特别清楚。
翟南道:“你逃了,绑匪情急之下,必定会选择杀了雇主,陆裳就是没死,怕也...”
他生在皇家,肮脏东西不知见了多少,可他从未对女人出手过,一是不屑,二是他也没碍着哪个女人,话说不下去并不是瞧不起陆池,反而他冤有头债有主的行为,翟南很欣赏。
陆池勾起唇角,笑得一脸无邪:“所以她会遭遇什么呢?”
翟南笑了声,捏了捏他的脸:“好好养伤,再有几天就是成亲的日子,我可不想洞房时还得顾忌你的脚。”
一句话就让陆池脸上爆红。
翟南俯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