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触上,那冰凉的眼神如同一条毒蛇,从她的身体攀附而上,缠绕在脖颈,冲自己吐着蛇信子。
陆裳被吓怕了,又啊啊大叫。
陆夫人冷笑一声,说:“好,算完把这扰人的舌头割了,看她还怎么叫。”
柔弱可欺的陆夫人突然翻身一变成为讨债修罗,有种种劣迹的陆裳捂着嘴,发出嗬嗬嗬地喘气声。
她只有一个念头:“陆池怎么没死?他为什么没死?他怎么还活着回来?”
陆池冷眼看着她:“陆裳,我要你给我陪葬。”
陆裳的舌头在打结:“不…不…”
陆池冷笑道:“这可怎么办?我还有大好日子要过,不如你先走?”
陆裳颤抖着道:“不…我哥不会…不会让你这么做的。”
“他当然不会,亲爱的小妹惨遭人祸,他心疼还来不及,但倘若让他知晓,这一切都是你作茧自缚,他又会怎么选?”
“不能说…不能说…”陆裳爬着过来,一双透着害怕的眼眸全是泪水。
如若换个男人,看见她这副软弱模样,指不定就心软了。
可不说眼前这个是断袖,就他们以往的恩怨仇恨,陆池也不会放过她。
陆池嘲笑道:“陆裳啊陆裳,但凡你有点脑子,也不会把自己逼到这一步。”
“我求你…陆池…我求求你…”
陆池道:“别哭啊,泪水可不利于伤口痊愈。”
陆裳明白了,这个人从头到尾都在看戏,他乐于见到残败的自己,他是鹬蚌相争,得利的那个渔翁,而自己居然还妄想他放过自己…
陆裳意识到她的愚蠢,却又不得不把希望寄托在这份愚蠢上,因为她知道,在陆池回到陆家的那一刻,所有的不幸就开始了。
她颤着声道:“你放过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陆夫人讽刺她:“你有谈条件的资格吗?”
陆裳看着陆夫人,眼里的不甘被她生生压下:“对不起,二娘…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要蛮横惯了的人承认自己的错误,还低声下气求原谅,就算这话不违心,也没多少真情实意。
不过陆池并不介意,如今的陆裳在他眼里就是那只跳戏的猴子,只有可观赏的功能罢了,所以他笑笑,毫不留情地说:“那也得你有以后。”
一句话戳破陆裳的幻想,她摇着头,在绝望与求生的缝隙里挣扎。
陆裳很清楚自己的现状,那件事一旦做了,必定是你死我亡。没了清白算什么,她的哥哥会为她撒下弥天大谎,只要活着,她依旧能享尽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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