搀扶下进了宴歌坊。
两人靠的近,衣袖宽大,旁人只当他二人亲密,实则陆池身上的重量几乎压在翟南身上。
房祖迎出来,看见“如胶似膝”的两人,调笑道:“就这样还往我这跑,阿南你是不是暗恋我?”
正所谓祸从口出,房大少估计就是个记不住疼的人,非得被人家怼才高兴。
陆池笑道:“我明儿叫上阿珂,你把这话再说一遍。”
房祖道:“咱就不能好好说话?”
陆池道:“你像要跟我好好说话?”
“有本事别拿唐珂压我。”
“你可以换个人放心上。”
“...”那会更惨。
房祖气呼呼地看着陆池。
陆池怼舒服了,温声对翟南道:“他为何总不记好?”
翟南瞄了眼房祖,风轻云淡地说:“他喜欢你追我赶。”
陆池道:“阿珂会满足他的。”
房祖对着这可恶的夫夫把指头攥的嘎嘎响。
翟南忍着笑,扶着人上了二楼,坐进厢房不久,朝云也来了。
她今日穿得朴素,并未上妆,乍一看就背影起眼,未了完全掀不起人的兴趣。
陆池明白,跟同样警惕的翟南,朝云此番出来也很小心。
朝云看见他,仿佛对两人手臂挨着手臂的坐姿丝毫不在意,笑了笑,说:“本想登门拜访,但今时不同往日,只能请你在宴歌坊一见。”
房祖插话道:“别说的我的宴歌坊委屈了他。”
陆池道:“你有自知之明就应该清楚,我很不喜欢别人觊觎我的所有物,就算只是玩笑。”
房祖啧了声:“得了你,教训一次还不够了。”
陆池含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