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视线。
“看来大小姐受了惊,怕不能说清楚,不如陆大人你来说?”
陆斐急忙看向陆池,后者冷冷回望他。
他如今心神具乱,并非是陆池说谎,而是陆裳用命去“证明”自己的行为让他方寸大乱,他的理智知道这是报复,情感却更偏向于被自己呵护长大的妹妹。
与死者相比,孰是孰非,并不重要。
陆斐闭了闭眼,说:“王爷见谅,商儿是伤心过度,一时胡言乱语。”
若是以往,这话准能把事翻过,但翟南今日决定打开天窗说亮话:“可本王并不这么觉得,上次的绑架案究竟是何人所为,本王一清二楚,若非陆池求情,别说陆裳只活到今日,便是陆家,本王让它覆灭就覆灭。”
陆斐大惊失色:“王爷...”
翟南说:“可陆裳是怎么报答陆池的救命之恩?在他回门之日以性命下咒,看来她不甘寂寞,想让你们一家子下去陪她。”
陆斐匆忙跪下:“王爷言重,裳儿自那事之后,一直愧疚于心,精神早已不如往日,王爷明鉴啊。”
“那你道如何?”
陆斐见他并没有将事情闹大的迹象,这才暗暗松口气:“微臣定管好自己的嘴。”
不管如何,陆裳自缢的事一定不能流出陆国公府。
翟南凉凉地看了眼陆商,转身离去。
出了房间,陆池对翟南道:“抱歉,一生只有一次的回门,竟让你遭遇这事。”
翟南深深地看着他:“你不会认为这事就这么过了?”
陆池回头往房内看了眼,轻声道:“陆裳不会对我这么好。”
陆裳恨不得拉他陪葬,怎会让自己的性命就这么白白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