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池将茶杯放回桌案,好整以暇地坐着,道:“多亏我这波从中破坏的操作,觊觎你的人越来越多。”
翟南道:“我本可高高在上,是谁让我沾惹红尘?”
陆池不置可否地耸耸肩:“我真为你有一个贤惠的夫郎感到荣幸。”
翟南对陆禾道:“我要见见那位想为我传宗接代的人...”
话还没说完,先被扑上来的陆池打断。
陆池对着他的唇咬了一口:“想睡别人?我先榨干你。”
陆禾想笑不敢笑,见他二人搂在一块,估计有擦枪走火之势,忙无声退出房间,为其落上锁,站在院子外,避免被人打扰他家少爷的好事。
房里那两人的确一言不合地滚在了一块,本就是正茂年纪,初尝情味,又逢新婚,说食髓知味也好,好奇也罢,两人从未停下探索的脚步。
何况陆池花样多,心思放得开,秉着势要榨干翟南的初衷,他不停地撩拨,两人换了几个姿势,从阳光正好战至暮色西沉才心满意足停下。
不屑白日宣淫的人,终究是歪了。
这场风波直到一个月后才真正消弭。
那时应京已下了几场雪,且有更甚之势。
将近年关,南王府又开始忙碌。
而翟南却是清闲不少,以往有军营的事拖着,就是大雪纷纷的日子,也得往返两地,如今将军中事务移交给闻一舟,他也算因祸得福。
屋子里置了炭炉,没有北风呼啸,暖和得很。
陆池被管家叫去,凉王也离开了,房里只有翟南一边饮茶一边信手翻书。
他这一个多月都窝在王府,除了刘念和翟律,鲜少见到外人,何况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