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偶,他真地哭了,哭得像个孩子!他去公司刨垃圾桶,他追垃圾车到垃圾站,终于找回一个雕像……他为了你永远留着那个诺基亚手机,留着老家的号码,只希望你什么时候能再和他联系……他……六年多……再也没打过篮球……他没有观众了……”大滴大滴的泪水顺着舒小曼的脸颊落下。
“我陪了他六年多,我从来没想过有男人能这样对另一个人,我从来,没有这样靠近一个,这么优秀的男人,文溪,我一时糊涂啊!”舒小曼拉着陈渊曦的手,抽泣地说个不停。
“那天,他本来是约我去谈事的,我清楚他要做什么,他想给我补偿,他不想结婚……我知道他在外面走来走去,一直在那里抽烟……我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我只想把那时候我的想法全部和你说,我怕两个孩子,没有爸爸,文溪……”
“小曼,希望你看在两个孩子的份上,好好珍重身体,他们还这么小,他们长得那么像赵渊,长得那么像你,一切,都会过去的。”陈渊曦转身,忍着泪,轻轻拍拍舒小曼的肩膀,见她憔悴得如秋雨中干枯萧索的荷叶,轻轻地弹着她的额头。
这弹额头的动作一如从前,两人大学时嬉戏的时候,舒小曼恍然觉得从前那个临风玉立的单纯少年,跨越层层时空回到自己面前,还是那个自己一如既往地爱着的人,那个从来不变的身影,自己甘愿为之付出一切的人。
“文溪……可以再弹一下吗?”舒小曼含泪问道。
陈渊曦浅浅笑着,轻轻抬起手,在舒小曼的额头上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