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想起这缘分的使者,我的弟弟文溪,顿时开始悒悒不乐。他有一天没有得到幸福,我感觉活着的每一天都在愧疚。澈哥劝解过我,不过他男人的心思,有时候到底还是不如女孩子细腻,他便不明白我为何会把自己的痛苦建立在别人的不幸福上。
按照原来的计划,我们又在当地采风了一个故事,我便在入睡前的案桌上开始写字。那些字还是会寄送给紫云琴行。文溪每一天的七夕,他生日之际,都会希望拿到我这些信件。去年他让弘颜寄给一家酒店,还狡猾地让弘颜当天就要拍出快递单号给他。弘颜特地通知了赵渊,才将信寄出去。结果呢,赵渊从珠峰大本营直奔下来,飞机往法国的这家酒店而去,文溪这狡猾的孩子!压根没有这个酒店,压根没有这个地址!赵渊的反应很快了,他知道信件如果没有送达,便回送回到当地的邮政局,可文溪早已经捷足先登,前一天在邮政局取了信,不知所踪。
我这弟弟,真地是让人懊恼得紧!
今年弘颜打算让余欢接电话,告知文溪,她生病了,同时,赵渊会将电话的监控,同曹警官一起严密布置好,国内顶级的黑客也准备好了,一旦文溪的电话打来,就算他换ip也好,做什么也好,很快就能破解他的地址,一旦余欢拖延时间成功,赵渊就会提前抵达文溪的所在地。
只要,这家伙这次不是从南极或者北极打电话来。云澈甚至开玩笑,说不准文溪成了美国航天局第一批送往太空登月的游客呢?他的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