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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的背好像撞到了石头。」

「让开。」周皓染不客气地挥退李力，蹲下身，一手扶着黎荀的脊背，「我脱下你的衣服看看，痛的话就说。」

「嗯。」黎荀点头。

甄裕安就走过去把脸色难看的女儿扶了起来，他似乎想要说什么话，但终究还是没开口。

周皓染解开黎荀外衣和衬衫的扣子，把领子拉大一些，就看到右侧肩胛骨那里，肿起了一大片，还擦破了皮，血正流淌在衬衫上。

在周皓染来回抚摸，检查是不是有骨折时，黎荀一直没吭气。当周皓染认为骨头没问题，而放心地收回手时，就看到黎荀低着头，眼泪是扑簌簌地往下掉。

「我不是说了，痛就说吗？！」

「可是我……」黎荀觉得自己真是笨死了，如果再喊痛的话，只是更给大家添麻烦而已。

「我抱你去见医生。」周皓染说：「张帆应该马上就到了。」

「甄小姐她……」黎荀想说，甄素妍也摔了一跤。

「先管好你自己吧。」周皓染皱眉说，抱起黎荀后，朝旁边站立的甄裕安父女看了一眼。

甄裕安说，「黎荀要紧，我会去偏厅等你的。」

甄素妍则避开了周皓染的目光，轻声说了句：「我没事，只是吓了一跳。」

周皓染就带着黎荀离开了花房。经过张帆的诊断，黎荀的肩膀只是轻度挫伤，不过因为正好在肩胛骨的位置，所以稍微活动一下就会很疼，需要静养。

「那要多久会好？」周皓染担忧地问。

「至少一个星期。」张帆回答，又转头对黎荀说道：「我已经给您打了止痛针，另外也会配一些消肿抗炎的药物给您服用，请尽量不要拿取重物，洗澡也不用太热的水。」

「是，我知道了……」

「不过，黎少爷，您这个寒假过得可真辛苦呢。」张帆不无感叹地说。

「对不起。」黎荀低头，对于老是麻烦张医生匆匆赶来，感到抱歉。

「傻瓜，你道什么歉。」周皓染一屁股坐在床沿上，「你又不是故意摔下来的。」

「舅舅……」

「都说了叫皓染。」周皓染抬手，揉了揉黎荀的头发。

「可是……」

「可是什么？让你叫我的名字，就这么困难？」周皓染有些不满地捏住黎荀的下巴，转向自己。

「要是您……又生气了，那我……是不是又要改口叫舅舅？」黎荀垂下眼帘，嗫嚅着。周皓染知不知道这样的反复有多伤人，要是一直被讨厌就罢了，忽冷忽热，若即若离，他的心，再也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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