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站起身。
“那个。”黎荀叫住了他。
“怎么了?”老人问。
“请不要告诉皓染这件事,我受伤就已经够让他难过的了,如果被他知道我是为了保护他才没走开,他会更加自责的。”
老人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走了出去。
李力回来病房,看到黎荀正坐着发呆,就问他怎么不睡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黎荀喃喃地说,“我没办法仇视他,也许是……他对皓染的爱也很深吧。”
“咦?你在说张爷吗?”李力想了想,问道。
“嗯。”黎荀微笑着点了点头,望向晚霞满天的窗外。
尾声
在春雨的滋润下,麓山医院的树木都拔出新的绿芽,充沛着蓬勃的元气。
从特别看护病房的窗户望出去,刚好可以见到那一派春意盎然的景象,只是已经瘦得不成人形,戴着氧气面罩躺在床上的张爷,根本看不到那样的美景。
他刚经历过一次痛苦至极的发作,医生和护士为他注射了吗啡,看到他的情况稳定下来,才小声地交谈着什么。
“我一会儿就回来。”医生离开后,护士也这么说道。
原本闭目养神的张爷,突然睁开眼,慢慢拿开脸上的氧气罩,硬撑着床沿坐起来,终于看到了窗外的景色。
也许是镇痛药物起了效,张爷没再觉得疼痛难忍了,他很想要出去看看。
并且,要赶在护士回来前行动。张爷果断地拔掉手臂上的静脉输液管,以及那些监控心率、血压的仪器,拿起放在床头的拐杖,就这么自说自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