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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晴恨的牙痒痒，将鹿难烛送到了门口。

她拒绝了巫马无救和浴的要求，自己先洗了，洗完出来，坐在床边等。

听着潺潺的水声，公孙晴有些想入非非，但还是压制住了：这个女人也不分场合，这是在别人家里呢，今夜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她如愿！

巫马无救洗好出来，只穿了一条亵裤和肚兜，腰间还能隐隐看到当初留下的狰狞伤疤。

她一边擦着头发，对公孙晴甜甜一笑，公孙晴呆住了，心头涌出一股渴望。

当初巫马无救昏迷之时，她为巫马无救卸了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坚信相由心生，巫马无救那种性子，厚厚的妆容下，一定也是狐媚的，张扬的。

可她万万没想到，巫马无救居然有一张不输于鹿难烛的脸。

她的五官带着淡淡异域风情，眼窝很深，棕色的眸子，整张脸上找不到一点瑕疵。

而且看上去非常文静讨喜，要不是是她亲手为巫马无救卸的妆，她怎么也不敢相信，这样一个看上去端庄典雅的人，居然就是名震江湖，人人闻风丧胆，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毒阎王！

后来巫马无救自己说：因为她的这张脸没有什么“震慑力”，为了配合她魔教的身份，在入教的时候就画上了这样的妆容，一用就是好多年。

公孙晴还记得她们的第一次。

那时候巫马无救刚醒不久，每天都是一副命不久矣的样子，她说尽好话对方也不肯振作。

最后竟然半骗半勾引的，让自己要了她。

公孙晴本以为自己是对女子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