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鹿难烛进房后,躺到了床上,可是她的耳朵却不听使唤,外面的谈话,听的清清楚楚。
听到苏慕白想带夏秦怡走,“霍”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眼眶通红,可心头却闪过一丝茫然,她和夏秦怡的感情,终究是见不得光的,她永远无法像苏慕白那样告诉天下人她们的关系。
最后,也只能再次重重的砸到床上,扯过被子蒙住了头,外面的交谈声竟无孔不入,她便死死的捂住了耳朵。
她多想,多想狠狠的推开苏慕白,揽过夏秦怡的肩膀,大声的告诉他:离她的女人远一点儿。
可是她不能,她不能这么任性,她们的事情若是给秦怡的家人知道了,该怎么办?
苏慕白最终带人走了,院中的四人尴尬的对望。
巫马无救牵着公孙晴回房,北冥鲲很想进去看看自己的义妹,被公孙晴瞪了一眼,便拿起扁担挑水去了。
夏秦怡进房,目光投向床上,鹿难烛用被子紧紧的包裹自己,连根头发丝都没有露出来,她明白鹿难烛的心情,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小鹿~”
听到夏秦怡的声音,鹿难烛的整颗心都悬了起来,她裹紧被子呈一个蝉蛹状,向床里面拱了拱,被子里传出闷闷的回答:“我累了,休息一会儿。”
夏秦怡没有再说话,却也没有动。
她就那样坐在鹿难烛的床边,看着隆起的被子,安静的等待。
鹿难烛藏了好久,直到被子里的空气太过稀薄,才掀开一道小缝,就像藏着一颗珍珠的蚌,小心翼翼的裂开一个缝隙,观察外面是否有危险。
她知道夏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