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也放心。”盛远时看向南庭的几位同事,“改天我请兄弟们喝酒。”言语间,胳膊自然而然地揽上南庭的腰。
管制师兄们闻言都很高兴,说如花好福气。
盛远时又亲和力十足地问:“我往西山区去,能顺路捎上谁吗?”
大家都很识趣,差不多是异口同声地:“不打扰如花和盛总约会啦。”
盛远时对这群几乎是和南庭朝夕相处的爷们们,有了好感。
彼此笑着告别。
回去的路上,南庭神色愉悦地说:“我还是第一次参加团建呢。”
盛远时略显意外,“塔台管制室都不组织的吗?”
“组织啊。”南庭侧身和他聊天,“可就我一个女孩子,吃什么,去哪吃,大家都要考虑我,吃完大林师兄肯定还不让我自己走,送来送去的多麻烦,我就拒绝了。”
原来是这样。她一个人的时候,无论何时何地,都在考虑不要给别人添麻烦。盛远时腾出一只手抚了下她的小脑袋,承诺:“以后想玩就尽情地去玩,多晚都有七哥。”
南庭喜欢这种被宠的感觉,她笑眯眯地,“那你有事要忙怎么办?”
盛远时看她一眼,“没有比你更重要的事。”
他像是随口说的,可南庭听着,心里甜得不行。她凑过去,在盛远时肩膀上蹭了蹭,乖巧的模样像个需要主人爱抚的小猫。
盛远时也喜欢这种被她依赖的感觉,闻到她身上的酒味,他笑问:“喝酒了?”
“一点点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