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潇无所谓地挑挑秀眉。
有程潇的陪伴,两个小时很快过去,当盛远时打来电话说:“落地了,一切顺利。”南庭才终于放下心回家。可对于自己只要睡着就做梦的情况,她再不像从前那样持无所谓的态度,当晚,她对在外场过夜的盛远时说:“七哥,我还是想让桑桎替我治疗,我想好起来。”
盛远时其实也有通过朋友和心理学方面的专家请教过,清楚桑桎是最适合的人选,只是此前他确实是有顾虑,倒不是占有欲作祟让他拒绝桑桎,而是担心南庭抗拒,可听见她在航站楼里和桑桎的对话,以及她白天因那个梦,泣不成声的样子,盛远时也是有了决定的,他说:“等他从a市回来,我们就开始治疗。”
结束和南庭的通话,盛远时站在酒店的阳台前,手撑在栏杆上看向夜空,反复地思考,等齐润集团扳倒了桑家和何家,南庭那边,他要如何解释?
同一时间的a市,桑桎终于等到了桑正远。
桑正远出门了,听桑母说是:“为了航煤的事。”
桑桎就明白,齐润已经有了动作。他意外于盛远时的效率,确切地说,是齐润的效率,他劝桑正远说:“桑家的主业是物流,这些年,虽然也有很多新的物流公司崛起,但并未影响桑家在物流方面的地位,爸,你最好听我的,做好物流,别碰化工,别碰航煤业务。”
“物流再做也就这样了,既无法形成垄断,还可能越做越小。”桑正远比五年前苍老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