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不开门,我就找人撬锁了。”而他也确实是那么想的,以至于刚刚在楼下,他都问好了开锁公司的号码,南庭却没给他废话的机会,打开了门 ,而她甚至还考虑到盛远时对睡不着过敏,把对盛远时虎视眈眈的家伙拦在了自己身后。
盛远时注视她微红的眼睛几秒,说:“对不起。”
南庭原本并没有哭,而她眼底的红也只是因为强自压抑,可盛远时这句道歉让她眼中瞬间盈满了泪,然而,她竟然还是忍了回去。
“我没有生你的气,我也清楚,我不该,也不能阻止你,我只是想到试飞潜在的危险性,没有办法违心地对你说:去吧,我支持你。”南庭抬眸看着他,“七哥,我发现自己是个挺狭隘的人,心中没 有什么大义,只希望和自己爱的人,好好地在一起。”说到这里,她悲从中来,忽然就进行不下去了。
盛远时想过她可能会哭会闹,会像那天在指挥中心一样,求自己不要飞,可她这么平静,他反而有点不知所措,只能上前一步,把她搂在怀里,“如果你真像自己说的那样,完全可以作我闹我,那样 ,或许我真的会放弃。”
她却不能。他的父母难道不比自己更爱他吗?可他们为了民族工业的振兴不惜让儿子以身涉险去试飞,她凭什么以爱相挟阻止他去?只不过,那些断断续续的梦,那些她分不清是前世还是未来的梦, 不可能全无缘由,南庭害怕,害怕有些东西一旦被印证,再无回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