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像父亲一样慈爱地摸摸南庭的脑袋,“幸亏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否则让盛远时看见,可是不得了。”
南庭确实是太兴奋了,意识到在办公室里不宜和师父“搂搂抱抱”,她赶紧松开手,把手背到了身后,笑眯眯地说:“他不是那样的人。”然后向应子铭鞠了一躬,“谢谢师父给我机会。”
应子铭扶她起来,“我其实是担心,等哪天盛远时发现管制工作太辛苦了,把你挖到南程去,那我们空管中心的损失就大了,所以啊,趁你对管制工作还有热情,委以重任,让你舍不得走。”
南庭笑得眉眼弯弯,“您放心,我这辈子是准备和管制职业死磕到底了,才不会去南程看他脸色呢,还要被人议论是靠和他的关系上位的,不像做管制,管他是机长,还是总飞行师的,只要他想飞,就得乖乖听指挥。”
盛远时的声音在这时响起,“我就算不飞,还不照样听你指挥?”见应子铭和南庭看向门口,他说:“不好意思应主任,我没在楼下等到她,打她手机又没人接,就直接上来了,无意偷听你们师徒说话。”
应子铭看看时间,笑言:“是我耽误她下班了。”然后对南庭说:“没别的事了,快收拾收拾回家吧。”随后才对盛远时说:“我本想和大家一起见证生物航煤的技术试飞,结果临时来了任务,那就提前祝你试飞顺利,凯旋而归。”
“谢谢应主任。”盛远时与他握手:“如果试飞时间没有变动的话,您出差回来,我也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