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护卫拔出刀,高高举起,将柴扉劈了开。那像道士的看着惊恐的妇孺,颇为抱歉,道:“大家不必惊慌,我等并无恶意!”
杜荔阳将乔母送进了房间,青燕和小初阳也进了去,杜荔阳一个人挡在门口,用怀疑以及带了敌意的目光望着他。
“并无恶意?你们破门而入竟说无恶意?尔等形迹可疑,有如匪徒,想这楚国在诸国之间也算大国,却原来国中的富贵之家竟都是些小人,国风有失国风有失啊!”杜荔阳见他们穿着不凡,想来非富即贵,这个时候的人也是颇为注重一国形象的,说出这样的话,是希望他们因着国家形象,有所顾忌。
那像道士的听了此话,点头笑道:“姑娘说得甚是,见姑娘谈吐不凡,气质高贵,想必定是他们口中那位会做陶艺的杜氏。”
“正是!你有何赐教?”杜荔阳侧眼看他。
“赐教不敢,在下只是想确认一件事,吾乃楚国司马府属臣,蔡从,吾家夫人前不久失踪,吾等亦是为寻人而来,听闻梓邑有一女子,外乡人耶,通晓六国以外文字,且会做陶艺,我等此行,只是为了确认这位女子,是否就是我们要寻之人。”
杜荔阳听了,内心也打起鼓来,自己这具躯壳不知是何身份,不会和来人要寻之人是同一人吧!她如是猜测,却问道:“我怎会是你家夫人,我就是一乡野村妇,不过会些做泥碗泥盆的小伎俩,怎会就是你家夫人?再说,你们自己难道连自家女主人都不认得么?”
“是这样,两月前,吾家夫人才送嫁来楚国,不料,却在送嫁途中,渡云梦泽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