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摔在了车壁上。
马车跑得奇快,里面的人被粗暴的颠来倒去,一点也不像先前她自己人驾车那般温和。
杜荔阳拉开车窗,把头伸出去,向车后看去。
不远处,乔鱼抱着相秋坐在地上,侍女越在一旁大哭着。就在他们刚刚看风景的官道上,沿路都横七竖八地躺了许多人,地上到处都是血水在流淌,那些人早已不能动弹,他们都是曾经一路守护她的人,当然,还有许多蒙面者的尸体,看来他们也没落着好。杜荔阳愤恨地看着这一切。太阳光太过强烈,蒸腾起血水成雾,刺得她的眼睛疼痛不已。
忽然,一把利剑悬到了她的面门上。杜荔阳收回目光,只见一个蒙面者持剑相向。
“进去!”蒙面者喝道。
杜荔阳盯着他,眼眶红如血染。此刻,她已忘记什么叫害怕,只冷着声,怒着目,问了句:“你们是谁?”
那蒙面者压根不理他,手里的剑又向她面门上近了两分:“进去!”
杜荔阳哼了一声,关上车窗。
只听窗外有人道:“你的剑小心些,主人有命,这女人要活着带回去。”
主人?是谁?他们不像一般的劫匪。
☆、竟然是他
侍女越一直哭,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相秋背后中剑,听着哭声不耐烦道:“好啦,别哭了,赶紧给我处理伤口,好上路搬救兵。”她脸色苍白,额间冒汗,声音微弱。说完,就吃力地从自己的怀里摸出个小瓶子来,“给,这是止血药,帮我撒在伤口上。”
侍女越接过瓶子,心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