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盘腿坐地上,抱着个盘子有一搭没一搭的往嘴里投食:“没啥,习惯了,就是欠收拾,打两板子就好了。”鸣休往嘴里丢了个蚕豆,很无奈的调侃道。
“哈?”于念一惊,以为是说他,顿时一副小媳妇的委屈样就蓄上了脸,“我以后一定记得拉窗帘……”
“哦,不是说你,我是说那个偷窥狂……”
“哦……”
长久的迷之沉默,只有谭鸣休嘎吱嘎吱的咀嚼声。
“你说……大冷天的,窗户上没有蒸汽吗……有蒸汽的话应该也看不清什么吧。”谭鸣休突然想到了安慰自己的借口,抬头期待的看向于念。
“咱家窗户用的是不沾灰不凝水的玻璃……”于念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他们家好看的“主子”,一副无奈的神色。
“哦……”谭鸣休开始落寞的啃那块半生不熟的牛肉。
“其实……穿着睡衣呢,也没什么的……而且你的睡相也丑不到哪里去嗯。”于念诚恳的安慰道。
“嗯,也是。”于念讲到了关键,鸣休终于放下心来,忽又想起一事,抬头问于念:“我姐还没生吗?”
“还没呢,好像还在医院待产,也就这几天了,嘿嘿,你马上就要当舅舅啦哈哈,哈,哈……”于念像是想打破这个尴尬,顺势要怼鸣休一拳,被鸣休一眼给瞪了回去。
“啊我马上就不是家里最小的了,马上要有人跟我争宠了啊啊啊啊好难过。”二十四岁高龄的谭鸣休一垂眼放下盘子,毫无征兆的就顺势仰躺到地毯上开始撒娇,于念也破了功,憋着笑盘腿坐地上,狠狠抽了鸣休乱扑腾的腿一巴掌:“还家里最小的,你把韩沐霖放哪了?”
谭鸣休闻言突然静下来,于念反应过来自己貌似踩了地雷,尴尬的盘腿坐正拿眼睛偷瞄他。
“他不算。”鸣休看着天花板,神情冷漠的说道。
另一边,关家父女才刚刚起床,而关小枝已经在厨房忙活了半早上。
“师父早。”小枝举着铲子跟关师父打了个招呼。
“嗯早。”关师父拉开椅子,发现他女儿不在,问了句,“小野还没起吗?”
“哎呀,起了起了,您老人家在我还敢不起。”小野拎着背包大喇喇的从房里晃出来,把包往沙发上一扔,到餐桌前坐定。
经了昨晚一番折腾,吐了两纸袋酒精混合物的小野同学一到家就倒头睡死过去,第二天照常六点自然醒,洗漱化妆还帮忙削了土豆,多年的体格锻炼给了小野一个铁打的胃:酒肉穿肠过,片滴不沾身。故而纵然她是一个残暴的肉食动物加酒鬼,她依旧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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